2025-08-06 10:07:00
宁昭自己一个人处理了脚踝上的伤口。碎瓷片划出的伤口不算深,但血渗出来的时候,还是疼得她指尖发抖。她咬着牙用酒精消毒,缠上纱布,整个过程安静得没有发出一丝声音。再见到靳翊寒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。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听到脚步声才抬头,目光落在她包扎好的脚踝上,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:“初宜的手没什么大事,她